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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主:陳林富(化名),現年25歲,射手座AB型,現任電腦維修技師

被告:小愛(化名),現年22歲,水瓶座A型,現況不明

案情:台灣台中,2008年就讀研究所時愛慕上學妹的室友小愛,經過近半年之後分手,其間約會必發生關係,次數不超過十次。不料,陳某卻從此蒙上巨大的心理陰影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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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善被人騎,人善呢?當然就被馬騎啊!

我叫陳林富,外號是「陳大善人」,因為在大學裡,我整個四年都在做好人,到處幫學妹修電腦、搬家、送宵夜、印筆記……忙到最後一個個都變成別人的馬子,就這樣眼見著自己已經滿了18歲,從大一守著完璧之身一直到大四,遲遲沒有辦法完成我的成年禮,心裡真的覺得有馬萬事足,沒馬太鬱卒!

就這樣一路鬱卒到上研究所,本來以為我命該如此,想不到奇蹟發生了。

有次到一個大學夜間部的學妹家幫她灌電腦,她有事先走,留下我和她的室友小愛。之前見過小愛幾次,她是個標準正妹,穿著時髦亮麗,嬌小的身材玲瓏有緻,甜美的臉蛋加上水汪汪的大眼睛,跟日本的AV女優愛田由(影片就是愛田由)還真他媽的像!反正就是我絕對吃不到的類型。

那天我電腦弄到一半,她忽然穿著清涼的絲綢睡衣出現在我面前,嚇了我好大一個跳,因為她那件睡衣是細肩帶的,又輕又滑掛在身上好像隨時會掉下來,而且短得剛剛好遮住小屁屁而已。

那天我當然灌得特別慢,她也從頭到尾沒有換衣服,她的上面下面前面後面,可以說面面俱到地呈現呼之欲出的狀態。雖然身為好人是絕對不會做出非份之事,但多享受一下這樣的氣氛總不為過吧?

想不到忽然間,她竟然往我身上倒,說好累借靠一下。身為好人,借靠借過借錢都是家常便飯,但…借靠為什麼手要伸到我褲子裡來?

接下來也不用什麼天雷地火了,乾燥了幾十年的好人,基本上是一種應該列管的易燃物,我當然就這樣給它燒起來,同時終於完成了敝人的成年禮。電腦卻壓根沒灌成,學妹晚上回來時,我只好說她的電腦病入膏肓得搬回去拯救。然後第二天我送電腦回去時,學妹不在小愛在,於是我又燃了一次。

對這二次艷福,我沒有想得太多,只暗暗感謝老天,好人是有好報的,特別是做了四年多的好人,積的陰德老天是看得到的。就在我打算後半輩子都以「修電腦、搬家、送宵夜、印筆記…」作為我的正職時,偎在我懷裡,身無半褸的小愛忽然說話了。

「林富,你真的想和我交往嗎?」

什麼?我沒聽錯嗎?我一直以為這麼正的妹一定有男友,想不到竟然沒有;更想不到的是,她竟然會對我這樣一個又不帥又沒錢的好人有興趣?

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,看看馮小剛和徐帆,再想想顧長衛和蔣雯麗……我釋懷了,連忙說想想想我真的想。

接著她正色地告訴我,想要和她在一起,必須恪守二件事,只要有一件事做不到,她馬上從我的生命裡消失,再也不會出現。真可怕,不過大丈夫無懼,「放馬過來吧!」我說。

「一,你得隨叫隨到,就算是你人躺在手術檯上,在地上拖條血痕,都要馬上給我爬過來。」

這事兒容易,我平常雖不至於身強體健,但自信也不會淪落到要開刀的地步。除此之外,還有什麼事重要過這麼個大美人兒呢?況且我平常好人做慣,一向是24小時服務,隨叫隨到的,NO PROBLEM。

「二,絕對不要找我,不管你有多想我,不要試圖通過任何方式找我,除非我主動連絡你。」嗯,這一條是挺霸道的。不過,每個人都有點怪癖,她不喜歡打擾也不算難搞,要是我連這一點都信不過她,那我還能算是愛她嗎?所以我一口答應下來:這二條我都可以辦到,O啦。

千金難買早知道,萬般萬奈想不到。果然出了問題,而且問題大了去了……

從那天締結了「金玉盟」之後,我的腦中就常閃過如下的畫面:小愛和我出雙入對到處閃瞎別人的眼睛,念書做實驗有她陪,朋友約打球時說今天馬子有約,上課遲到時說早上送佳人上課,手機一響就知道是愛的來電……啊,這才是人生啊。

只是這些美事一樣都沒有在我身上發生。

一天過去了,小愛沒連絡我,二天,三天過去了,小愛還是沒連絡我。這似乎並不太像一個熱戀中的情人會做的事。我還是捧著發腫的老二耐心地等著──發腫是因為我每天都想著之前我倆香艷的畫面,用力地打手槍的緣故。

第四天的晚上,終於,小愛就像女神一樣地降臨了。她一到我家來,我自然連忙問她這幾天在幹嘛,過得好不好?

她什麼都沒回答,只做了一個動作:她把裙子撩起來,而裙子下面,什麼都沒有!

很多事情,其實是不用回答的。現在就是如此。

接下來,我們發了狂似的搞。搞完了睡,睡完了搞,簡直就是兩台作愛機器。除了喘氣還有一些氣音之外,我們幾乎沒有任何人話。

我搞到已經有點恍神了,記得大概搞了六次吧。整根乾掉。

當我醒來時,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多了,我的小愛呢?除了床上的幾根陰毛之外,啥子都沒有。

接下來我和她的幾次約會,都是在我家。而且毫無例外的,活動範圍都只限於床上。很快的,我也搞清楚了,她根本不喜歡我問她這幾天在幹嘛?還「過得好不好」咧?她要被逼急了,會含糊地說她除了上課,還在學瑜珈學德文練鋼琴練芭蕾學跆拳道……我真的很佩服,一個大學生可以這麼好學,而且她每次學的東西都不一樣,沒有一次講的是重複的。

索性我也就不問了,反正看她的樣子,白白嫩嫩,日子過得挺滋潤。她似乎從來也沒有什麼憂愁。那我還問她過得好不好,豈不是自找沒趣?巴不得她過得不好似的。

最最關鍵的是,她完全滿足了我這個年紀的男人最需要的部分。本人看A片也算不少了,但那些女優玩過的姿勢她都會,沒玩過的花招她還是會!這使我對她的愛直接昇華為崇拜。對小愛,她好到我簡直不能再要求什麼了。

我總在想,和她在一起的時候,已經是人生幸福的巔峰了。

不過,和她在一起的時候,還真不多。她大約三至四天才會出現一次。一次大概也只是半天。

為了迎接每一次難得的約會,我總是費盡心思安排,帶她吃好玩好,而且開始勤上健身房,也買了一堆以前我絕對不會穿的衣服,這樣跟她走在一起才會配。我忍不住向學校裡每個認識的人宣佈,我不但晉升有馬階級,而且馬子還超級無敵正。有些人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我,我想他們一定是妒嫉我妒到眼睛都歪了吧。

就在我和小愛在一起之後的第三個月多,她開始打破她一貫的出現頻率了,有一周的時間沒有出現了。起初,我也不以為意,想說她大概有事。沒想到,過了二周,她還是沒有出現,我開始覺得不妙。但我還是不敢連絡她──忘了提,為了確保我不會連絡她,她甚至沒有給我她的手機號碼。所以我要連絡也無從連絡起,只能等她連絡我。

她怎麼了?死了嗎?我停不住地設想各種可能,打開電視,沒有任何女大生翹辮子的新聞,上網查新聞,也沒有。我差點要打去學妹那兒問了,但我想到「第二項條約」,沒必要冒分手的險,我立馬打消這個念頭。看來我只能一直等下去。

已經三周了──其實是三周零八小時又二十三分若干秒。人家常說度日如年,我絕對是度秒如年,每分每秒都在想她,什麼事都做不下,就盯著那個時鐘,想著她在做啥?要不然就是盯著手機,覺得它隨時都會響起,但它就是硬不響起。我和傻子似的還去檢查手機有沒有壞掉,訊號夠不夠……

就在我已經等得海枯石爛油盡燈滅之時,突然,手機響了,我跳起來去接,一個熟悉的聲音──是小愛!在我聽來,天籟也不過如此。她聽來好得很,而且又下了個指令,這次很簡單:就是「到她家」。

對,我還沒有去過她家呢!而且到她家要幹什麼?嘿嘿,那還用講嗎?小愛,等我來愛妳囉!

就在去她家的路上,我的手機又響了,本還以為小愛要我帶什麼情趣玩具呢,沒想到是我舅舅,他的聲音苦得要命:

「林富,外婆彌留了,你最好現在就回來。」

人算不如天算,我沒躺在手術檯上,但外婆卻躺在病榻上了。

我整個呆掉。一邊是我最愛的小愛,一邊是最愛我的外婆,怎麼辦?

我和舅舅說我盡快回來,就掛掉了。心裡亂得很。騎在路上,我想來想去,還是決定先去找小愛,我要把小愛帶到我外婆面前,告訴她,這是她的外孫媳婦!

懷著忐忑的心情,我敲了小愛的門。她很快就打開了門,就像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。

映入眼簾的景色,讓我簡直傻了。

三周不見的小愛,愈發的艷麗逼人,更逼人的是,她只穿了個現在最紅的c字褲。什麼是c字褲?就是那種連個腰帶也沒有,只是用兩腿夾住一塊小布的那種「褲子」,換言之,它僅僅能遮住前面的毛和後面的屁股縫。這……這讓我整個人都要爆炸了。

外婆?外婆已經不重要了。在體內壓抑長達三周的熊熊慾火把我的理智都給燒光了,我撲向小愛,準備大幹一場。

完事之後,我的理智終於回來了,我拉著小愛要去看外婆,小愛說她很遺憾聽到這個消息,但……她不想和我去見外婆。

為什麼?因為,她不習慣出席這樣的悲傷場合;因為,她今天好累剛剛又大戰完想睡覺;因為,她明天有個作業要交,等下要趕。因為……

我和她大概糾結了又快半小時,我終於放棄,只好自己一個人趕赴醫院。

你有時不信都不行,人生就是那麼戲劇化。我死趕活趕,差點出車禍,終於趕到外婆榻前,她已經離開我們了──就差五分鐘。

我痛哭流涕,但這無助於外婆重生。

沒關係,我偷偷告訴已經成了天使的外婆:「親愛的外婆,您要是看到乖孫找到這輩子最愛的人,您一定會欣慰的。」

我沒待多久,就退了出去。我到小愛的家去找她,想靠在她的懷裡尋求安慰,但……她又不見了。這一次,不會又要消失個三禮拜吧?

突然間,我發現了一個殘酷的事實:「小愛不見了」對我的打擊,比外婆走了還要大。

我覺得自己挺不是東西的,但我沒辦法。唉,我甚至在想,是不是我硬要小愛去看我外婆,把她嚇跑了?更可怕的是這個:反正外婆都會去世,早知道我就乾脆留在小愛這裡算了……

我是外婆帶大的,直到小學二年級才回到父母親身邊。之後,我就很少和外婆接觸。也不過就是寒暑假回去看她老人家,老實說,回去也不知道要說什麼,沒有共同的語言,頂多就是幫忙掃地拖地買買菜。並且,隨著外婆一天天變老,沒有人陪的她,脾氣也愈來愈怪,猜疑這猜疑那。雖然她還是很愛我,但我老覺得她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那個外婆了。

小愛則不同了,她是我的女神,她太完美了,我愛死她了。

小愛三天沒有出現了。她不在的時候,我總向在天堂的外婆祈禱,希望小愛一切平安,不要發生什麼事。

第四天,是外婆的告別式。就在告別式上,我接到小愛的緊急短信,叫我快去。「遲一刻都會出人命!」她這麼寫。

我扭頭就走。顧不得在場家人的異樣目光。我知道,我已經變成所謂的「不肖子」了。

原來是幾個男生為了她爭風吃醋,爭得頭破血流,眼看就要出人命,於是她要我加入「調解」一下。調解是調解了,不過我也頭破血流了──一個球棒砸過來,我閃不過,就這樣縫了八針,還有點腦震盪。

雖然皮肉痛,但是我挺開心的。為什麼呢?因為在場至少有十個發情的男生為她「打擂台」,我為我的眼光自豪,更為我的愛人驕傲。當然,開心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又見到小愛了。

沒料到,那次是最後一次見到她。她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。再過一個月,我收到一封信,是從新加坡寄來的。署名就是小愛,她說已經在她的家鄉了,謝謝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光,最重要的是……叫我別再想她。我一看連哭都忘了哭,殺去她住的地方,學妹告訴我她早就已經搬走,原來小愛本來就是新加坡人,到台灣來唸書的。

我那「二個約定」都做到了,她還是從我的生命裡閃人,再也不會出現。

我感到寂寞,但是並不孤獨。因為學妹很快就辦了一個「好人團認親會」,參與這個會的,除了我,還有另外八個男生都來找學妹興師問罪。其中大半我都我認識,就是那場「發情爭奪戰」的幾個拚命三郎。還有一些不認識的,一共十來個。學妹說我和其中三個男生算是「第四梯次」,看起來好像一共有五個梯次。她也懶得分梯次接待,乾脆一次開記者會做說明。

我和那些「表兄弟」這次也不打架了,終於弄清楚了──原來我們全都是一種叫做「性伴侶」的東西,小愛的正牌男朋友,上個禮拜從新加坡來台灣接她回去。那我們算什麼?替代品嗎?學妹說不是,應該算補品,我心想,難怪小愛白白嫩嫩挺滋潤,採陽補陰嘛。

太棒了,得知這個真相之後,我的論文進度也因為毫無心思而嚴重落後,連研究計畫都提不出來,最後只能退學幫人灌電腦維生……看來,我這輩子「好人」做定了,更棒的是,我已經不再是外婆的「好乖孫」了,原來我沒有看到外婆最後一面不是為了一個什麼鬼真愛,而是為了一個炮友。

這事還沒完。半個月之後,大舅轉給我一封外婆的遺書。信上寫道,她老早就留了一筆遺產給我,是讓我結婚用的聘金,希望我娶個好人家的女兒……

從此我就睡不好覺了──我總夢到外婆從棺材裡跑出來把這筆錢硬塞給我,我收下一看,都是紙錢……

 

幹男回訪)

 

你現在有新的戀情了嗎?

有,已經快一年了,她是我的第一任,我也希望是最後一任。沒錯,我不承認小愛是我的第一任,反正她也不會認為我是她的男朋友。另一方面,小愛的事已經給我了很大的陰影,我現在不太能相信人,現任的女友也覺得我猜疑心很重。

 

你覺得你當時愛小愛嗎?

不,那只是假象。我那時和小愛在一起覺得自己幸福,實在是膚淺得要命,只用老二思考才會這樣想。

 

你還在做外婆的惡夢嗎?

時不時還會做,比以前少了。我常去外婆靈前拜她,求她原諒。但其他家人至今還是不諒解我。

 

你不覺得你賺到了?和正妹免費上床好多次耶。

我也付出了很多,付出了很多珍貴的東西,那是錢無法計算的。

 

你知道小愛現在在做啥嗎?

聽說跑去大陸結婚了,做什麼就不清楚了。總之,祝她們離婚。

 

如果你現在可以回到以前,你會怎麼做?

我不會那麼傻了,做個好人是不夠的。女人是不會愛好人的,她們只會利用好人。女人都是自私的,愈漂亮的女人愈自私,因為她們被寵壞了,不會為別人著想。

 

從和小愛的一段情,你有得到什麼嗎?

勉強要說的話,就是和其中一個「堂兄弟」結成了哥們兒,兩個人常常出來喝酒聊天,挺不錯的。

 

你承認自己也有問題嗎?

對,我就是精蟲衝腦。

 

要是讀者遇到像小愛這樣的女生,你的忠告是?

不要投入愛情,一點點都不要投入,就瘋狂地搞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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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長一篇,但還滿引人閱讀的

不過我覺得室友學妹的角色跟本就是牽豬哥的吧!

有多少 好人 被以修電腦的名義,

被騙去榨乾啊!

胃口這麼大,

結婚後,

 

她的男人制得住她嗎?

 

很快就綠帽載不完了吧!

 

而且,

小愛應該叫大愛才對,

隨著阿富可以做的次數減少,

就豪不客氣的再叫室友學妹物色新貨色,

小愛會不會是白骨精啊?

阿富現在還活著嗎?

聽說和妖魔鬼怪做過,

並不會馬上死亡,

而是要經過一段時間的,

這一點我是有從龍祥電影台(深夜時段的港片)考證過的,

說不定小愛不讓找,

是因為白天的時候,

她只是一堆骨頭啊!!!

好恐佈喔!

 

建議修電腦的好人們,

還是去行天宮求個護身符吧!

你是好人耶!

這麼可能有這種好運,阿富應該已經消失,幻化成煙,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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